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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7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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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生傷害景夏之前或者之後,雖然大部分都是之後把景夏從困境中救起。他當時曾經想問問跡部他做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麽,可是跡部從來不聽,他也知道問了是無果的。那時候,似乎所有的矛頭都針對了景夏。

幫助過景夏的,就只有他和日暮而已。其他人,好一些的不過是袖手旁觀。

他本性就善良,可是景夏這樣的事情在冰帝是屢見不鮮,他卻總是想去幫景夏,不忍她這樣的被人欺淩。

而後,他才知道,景夏居然是跡部的妹妹,同胞的兄妹。跡部可以給她一切,盡他所能與景夏一切。他曾經恍惚的以為,景夏與他是朋友吧……後來他和景夏一起去選網球拍子,他才註意到,他的喜好居然被景夏感染了。

景夏很長一段時間都叫他“鳳”,但是從六月提起的時候,他才想起,景夏和他已經算是朋友了吧,為什麽她卻這樣有些生疏的叫他?

那時候,已經開始在意了嗎?

景夏答應他去看他的比賽,他曾經以為未看到景夏而有些感傷。而景夏在和自己的哥哥說離別的時候仍是能夠將承諾還給他,對他特意的說,長太郎,我看過的比賽了。

景夏離開的先一年裏,他有和跡部去看過景夏幾回,那時的印象很淺了。因為當時景夏和其他正選都不是很熟,他也無法多跟景夏說上幾句。只是空在他身旁的位子,一直沒有人入座,他卻從不占用,每次都擦拭幹凈,已成了習慣一般。

景夏的高中生活裏,他似乎僅僅只是同學的角色。可是他和景夏是同桌,相處的機會自是更多,只是即使這樣,他們的相處僅僅是平平順順的,不像景夏和未然一起的時候那樣的多彩,可是他們間的互相了解也是很深了吧。

景夏喜歡藍色。

景夏喜歡茉莉花的味道。

景夏不喜歡太嘈雜的地方,但是從來也沒有被這樣的環境影響到。

景夏她的笑十分淡泊卻溫孺,她即使不笑也會帶三分笑意。

景夏與阿橋已經很久未見,可是景夏卻仍舊是將阿橋記得十分的深刻

……

太多,太多。

他和景夏,也許就是在這無意的許多事情之中,開始有了那樣的感覺了吧。即使平淡,卻是屬於他們的,與他人不同的。

不一定所有的愛,都是烈酒。

他們亦不是天作之合,青梅竹馬。只是既然相遇了,又有太多的值得積澱的感覺,那麽為什麽不去將那些感覺真正的揉合到一起,或許那才是最終的結果。

也許他們早就能夠相愛,只是到現在才真正的感覺到,他們真的,真的是相愛著的。

“長太郎,你喜歡我麽?”景夏的聲音打斷了鳳的沈思。在空蕩的房間裏傳開,由於景夏的聲音太小,並沒有回音,仿佛這句話,整個世界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見。“

他不做遲疑的,立即的在心中做出的答案。

是的,景夏,我愛你。

可是鳳本是極溫和的,他也不曾想過太多這樣的問題,更不曾經歷過這樣的場景。他的家裏,優子卻是經常把這句話當作玩笑一樣用的,可是鳳尤覺得,這是有些肅穆的。

他只靦腆的一笑,也答道:“景夏,我喜歡你。”

曾經聽未然說過,其實喜歡和愛差不多是一樣的概念吧,由於說的人不同,他使用的也不同了,但只要真心的相愛,說哪種都是無所謂的。

突然間的,房間裏一下子亮了起來,讓鳳感覺有些刺眼。由於跡部的考慮,這個房間裏的燈有固定開關也有手搖開關,鳳本以為是景夏用遙控器打開的,卻不料他微微一轉頭的時候,便看到遙控器躺在自己旁邊的地方。

鳳轉頭一看,那本不應該出現在病房,而應該在外面到處閑逛的幾個正選和六月,都一並站在了門口,且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鳳和景夏。

鳳立刻意識到剛才他和景夏的話,多半是被這些人都聽了去,只是不知道究竟聽去了多少。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笑的十分詭異的忍足,以及一臉怪異表情的冥戶,向日似乎是因為被壓在下面,此時卻是一臉的呲牙咧嘴,日吉雖然仍然是冷著臉,卻也有些探究的神色,慈郎此時揉揉雙眼,笑得天真卻十分的暧昧。

六月也拍拍手走上來,大笑著對著鳳說:“長太郎,不錯呦,你家優子姐姐還老是對我說她那不爭氣的弟弟不成氣候,長太郎,這次回去要把優子給好好的反掰一局。”

“莞和子姐姐,你……”鳳優和六月原是一個學校的校友,只不過六月畢業的要早,她們的熟識是起因景夏,後來卻完全是因為興趣相投。可是讓鳳頭疼了不少。

忍足也走上來拍拍鳳的肩膀:“長太郎啊,沒想到你也挺不錯的。連跡部小姐都吸引到了,只是跡部還沒來,不知道他會是什麽表現啊。也怪,跡部怎麽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?”

忍足其實,早就看了出來,對於他來說,鳳那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心思忍足卻能看懂。其實周圍的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是看出一點的,那個還在國內窩著的未然小姐,更是看的一清二楚了吶。

而跡部,大概也是知道的,卻似乎是有些不樂意。畢竟,景夏是他最親的妹妹,這樣有一個人也同樣愛著景夏,讓他多多少少得是有些不舍得的。

只是,跡部,會放手的吧。就像當初放棄了一樣的放棄。

“哥哥他……大概是遇到外公了。”景夏這話一出,很多人都疑惑的看向她,似乎是不明白景夏說的是什麽,景夏卻望向六月,笑著說道:“莞和子姐姐,我和哥哥的外公,就是你當年的那個鄰居,鳳啟昭。”

鳳啟昭的名字,在國內國外都是叫得響的,冰帝的眾人因為家裏的關系自然也是知道的。不等他們因這件事情驚異的時候,卻見景夏的臉在燈光下仍是變得十分煞白,她的眉頭皺到了一起,似乎是痛的十分厲害。

鳳急忙按響景夏床邊的呼叫燈,站在門口的幾個人也開始急切的呼叫著醫生。不一會兒,一個十分儒雅的男醫生走進病房,先是看了看景夏的狀況,說道:“跡部小姐現在的情況不算太壞,先服了藥吧,再讓夏醫生給跡部小姐做針灸。”

先前在歐洲的時候,景夏動過一次大手術。那是在她十四歲生日的時候做的手術,如果沒有那次手術,她也許撐不到一年了。

西牧家先前昌盛的時候,曾經遍尋名醫,可是這不但是普通先天性的心臟病,還有治愈的可能,這病極其的頑固。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,都讓這些醫生束手無措,只能盡量的延緩病人的生命。

那夏醫生到了之後,看了看景夏的情況,對其他人說:“跡部小姐的病情今天不算嚴重,各位同學就先行回去吧,明早再來探望。

這個夏醫生不通日文,六月給冰帝的眾人翻譯過來之後,幾個人才是稍有放心,忍足說了一句:“既然景夏沒有什麽事情了,我們就不要打擾她了。”說完之後,忍足又別有心思的看向鳳:“長太郎,你要不要留下來陪陪景夏?”

鳳還未作答,卻聽見景夏細弱的聲音:“長太郎,你回去吧。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。”

此話一出,其他人卻是相視而笑。

Act.4 長流

啟昭確實是叫了跡部去。

跡部對他,開始是有些恨的。他聽過一段沅沅母親的故事,他曾經以為是沅沅的父親拋棄了沅沅的母親,才造成了後來沅沅的悲劇和景夏的悲劇。

可是聽過了完整的事情,竟然除了驚訝也沒有什麽了。他對啟昭,僅僅是覺得多了一份血緣上的牽絆,其他的,並未增添什麽。

而啟昭,他也只是想要見見跡部一面而已。

由於身體的緣故,啟昭的事務多只是安排一下,具體的分工,他鮮少過問。阮英的存在,無可替代。即使有了孫子和孫女,也僅僅是多了一份親人的感覺,而阮英卻是無二的愛人,永遠都是。

跡部回到醫院,在快要進入景夏所在的病房樓時,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他掏出手機一看,是忍足的電話,跡部按下接聽鍵,有些不耐煩的問道:“忍足,找本大爺什麽事?”

“跡部……以後景夏的病情,多告訴一點給鳳吧。”關西腔本就慵懶,忍足此時懶散的一說,仿佛把這件事情變得十分的暧昧。

跡部皺了皺眉頭,有些不悅似的:“忍足,你說什麽?給本大爺說清楚點。本大爺告訴鳳?啊嗯?”

忍足卻是略帶笑意,“跡部,知道今天發生什麽事情了嗎?”跡部那邊雖是未說話,可是忍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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